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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澤東的“詩歌外交”

1949年10月1日,毛澤東向全世界莊嚴宣告:“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”,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。這標誌著自鴉片戰爭以來百年屈辱外交的結束,中國外交開啟了新紀元,掀開了新篇章。

  60年來,新中國外交可謂波瀾壯闊,可歌可泣,輝煌成就舉世共睹,湧現出一批卓越的外交家,毛澤東無疑是其中最傑出的代表或代表之一。他是“當代偉大的國際戰略家,新中國外交的奠基人”,“為我國外交戰略的確立和外交政策的制定建立了不朽的功績”。
  作為新中國的締造者和一代偉人,毛澤東對國際形勢高屋建瓴,對外交戰略深謀遠慮,外交風格氣魄恢弘,令人歎為觀止,這其中就包括了他的“詩歌外交”。
  毛澤東詩歌與外交的密切關係
  中國素有“詩言志”的悠久傳統。《左傳•襄公二十七年》說:“詩以言志”,《尚書•堯典》道:“詩言志,歌永言”,《莊子•天下篇》言:“詩以道志”,《苟子•儒效》雲:“《詩》言是其志也”。在這裏,“詩”、“志”的具體含義有所不同,但皆主張,在心為志,發言為詩。
  在中國源遠流長的外交史上,還曾出現過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外交形式——春秋時期吟誦《詩經》的“詩歌外交”。那時,有的使節在外交實踐中,廣泛運用《詩經》裏的內容和語句,表達立場、關切、訴求,解決諸侯問爭端。僅《左轉》所記載的吟誦《詩經》的外交活動,就有28起,涉及63賦,吟誦《詩經》的“詩歌外交”在春秋時期外交中的地位可見一斑。
  堪稱“推翻歷史三千載,自鑄雄奇瑰麗詞”的“詩國盟主”,毛澤東的詩歌必然與他的思想和歷程緊密聯繫在一起。1945年9月,在重慶參加國共和談的毛澤東接見戲劇界人士時,應邀給詩人徐遲題詞,題的就是“詩言志”這三個字。法國前總理埃德加•富爾也說:“詩歌不僅僅是毛澤東生平的一件軼事。我的確相信它是瞭解毛澤東性格的關鍵之一。毛澤東和許多馬克思主義者不一樣,
  他不是一本書讀到老的人。他在這些簡短詩歌裏表達的思想,不受黨的教條和辯證法的辭藻所拘束。他用簡單的形式,表現生動而深刻的革命題材,是國內所有的人都能夠理解的,也是世世代代的人都能夠理解的。”
  無論是“指點江山,激揚文字,糞土當年萬戶侯”的青年時代,還是“戰地黃花分外香”、“橫掃千軍如卷席”的戰爭年代,也還是“蕭瑟秋風今又是,換了人間”、“芙蓉國裏盡朝暉”的革命建設時期,他的詩歌裏都滲透著對世界形勢、國際戰略的思考和洞察。在現已公開發表的詩作裏,青年毛澤東的第一篇詩作《五古•挽易昌陶》(1915年)中有句雲:“列嶂菁且蒨,願言試長劍;東海有島夷,北山盡仇怨”,反映了他對當時國際形勢的關注和觀察,也表現了他強烈的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立場。中期的《念奴嬌•昆侖》(1935年10月)更是以反對帝國主義為主題的作品。
  新中國成立後,隨著外交關係的開拓和發展,毛澤東的詩歌和外交關係愈加密切,大多數都有濃厚的國際背景,直接涉及外交方面的詩作佔有相當比例。特別是20世紀60年代,除《七律•答友人》和《賀新郎•讀史》兩首之外,他的l0首詩詞幾乎全都涉及當時的外交理論和實踐,貫穿著反對“帝、修、反”,特別是反對“修正主義”的背景意識。
  綜觀毛澤東的整個詩歌寫作和外交歷程,可以說,外交都是他詩歌創作的核心背景和重要內容之一,貫穿於其早、中、晚各時期的詩歌之中,形成了新中國外交史上閃耀著永恆光芒的毛澤東“詩歌外交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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