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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澤東稱麻將列中國對世界“三大貢獻”之一

    打麻將是無序變有序的一種腦力運動,會打麻將的人很多,有人建議把麻將列入運動會的一個專案。老年人適當打打麻將,使雙手得到充分的活動,也對身心有益,但有人用於賭博則害莫大焉。許多名人都愛打麻將,他們對麻將各自有其獨特的看法。
  麻將牌又稱麻雀牌,始於清代,由馬吊牌演變而成。
  毛澤東曾說:中國對世界有三大貢獻,一是中醫;二是曹雪芹的《紅樓夢》;三是麻將牌。可見他對麻將評價之高。他認為打麻將中存在哲學,可以瞭解偶然性與必然性的關係;也存在辯證法,有人手中拿的牌不好就搖頭歎氣,這種態度不好。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不是一成不變的,打麻將也是這樣,就是手中最壞的牌,只要統籌調配,安排使用得當,會以劣變優,以弱勝強;相反胸無全局,調配失利,就是再好的牌,也會轉勝為敗。總之,最好的也會變成最壞的,而最壞的也會變成最好的,毛澤東酷愛麻將,在他的遺物中有兩副麻將牌,一副是塑膠的,一副是牛骨制的。
  1949年國共和談,國民黨談判代表之一的劉斐,有一次問毛澤東是否會打麻將,毛答道:“曉得些,曉得些。”劉又問毛你是喜歡打清一色呢,還是喜歡打平和?機智的毛澤東心知其話中有話,微笑地答道,“喜歡打平和、還是平和好,只要和了就好。”劉斐笑道:平和好,也有我一份。於是在國共和談破裂後,劉斐下定決心,留在北平不回去了。
  著名學者梁啟超提倡趣味主義人生觀。“以趣味始,以趣味終”,“勞作、遊戲、藝術、學問”都符合其趣味主義的條件。以他的趣味主義標準而言,麻將當然也是一種趣味的遊戲,並且十分癡迷。一次,幾位朋友約他在某日去演講,他十分為難地說,你們訂的時間我恰好有“四人功課”。所謂“四人功課”原來就是麻將局。梁啟超有句名言,“只有讀書可以忘記打牌(麻將);只有打麻將可以忘記讀書。”可見他對麻將的愛好了。據說,他的很多社論文章都是在麻將桌上口授而成,其文不僅流利,而且頗具特色。
  著名學者胡適的夫人江冬秀是個麻將迷,視牌如命。每當麻將局三缺一時,江冬秀總是要拉胡適上麻將桌,胡適經不住夫人的糾纏,本來對麻將不屑一顧的他,也會偶爾為之,但他的技藝甚差,幾乎每戰必敗,胡適曾戲稱:英國的國戲是板球,美國的國戲是棒球,日本的國戲是相樸,中國的國戲自然是麻將了。
  胡適寫過一篇題為《麻將》的文章,文中極其痛心疾首地說:“女人們打麻將為家常,老人們以打麻將為下半生的‘大事業,’我們走遍全世界,可曾有那個長進的民族,文明的國家肯這樣荒時廢業的嗎?”
  學者、教育家傅斯年曾先後留學於英國和法國,曾任中山大學教授兼文學院院長,北京大學教授和代理校長。他曾在《申報·自由談》撰文,講述136張麻將牌中蘊涵人生哲學,打麻將要能贏,關鍵是要手氣好、運氣好。“我們中國人的生活也是這樣,更需運氣好、機會巧,一路順風,就可以由書記而主席,由馬弁而督辦,倘若彩券能中頭彩,那麼不但名流聞人,可以唾手而得,並且要做什麼長或主任之類,也是易事。所以我們中國人最注意的是天命。”
  教育家、翻譯家梁實秋畢業於美國哈佛大學,曾任多所大學教授,翻譯《莎士比亞全集》40卷,他寫過《談麻將》一文,但他自己並不擅長打麻將,他身邊的好友胡適、徐志摩、潘光旦等人都是麻將愛好者,有幾次硬拉他上桌,玩了一玩覺得吃力,覺得打牌不如看牌過癮,以後好友打牌,他總是坐在旁邊看。他說:我不打麻將並不妄以為自己志行高潔,而是我腦子遲鈍,跟不上別人反應的速度,影響到麻將的節奏,一快就出差錯。我缺乏機智,自己的一副牌都照顧不過來,遑論揣度別人的底細。既不知己又不知彼,如何可以應付大局?打牌本是娛樂,往往返尋煩惱,又受氣,又受窘,乾脆不如不打。
  1931年曾任清華大學校長的梅貽琦,很愛打麻將。其日記中,用“手談”、“看竹”代替麻將。據其日記統計,1956—1957年兩年間就打過85次,約每週一次。共計贏25次,輸46次,平盤14次,前後輸了1650元,按當時物價一碗陽春麵,不過一元左右,千多元不是一個小數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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